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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之谦:盛名也许会迟到 但绝不会缺席

来源:嘉人网 编辑:Apple
导读:最近让薛之谦有点烦恼的是,写段子太累了。写了5年,灵感少了,精力也不够,可围观者的期待还在高走呢,嗷嗷待哺一般盯着他的微博,用不断刷新的点击量和留言量提醒他,嘿,别停啊,也不许写得不好看!

印花软呢大衣、针织衫、牛仔裤均属 GX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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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才华的人才值得傲娇”

那时他的心态很糟,经济状况更糟,还不起房贷,他就把房子卖了。“卖房简直是我家的传统,只要遇到问题就卖,破釜沉舟。”前一回是爸爸为了送他出国留学,“读书太差,我不往心里去,但我爸在乎。”那份压力也促成了他唯一认真读书的时光,“课余就去打工,赚第二年的学费,什么都学会了。”那时他买一包小排要冻在冰箱里撑两个星期,方便面才是主食。

国外学习酒店管理的这一段插曲,倒是为他做生意奠定了理论基础。他的第一家火锅店算是成功,“若那也没成,我现在可能就去酒吧唱歌了。人总要生活。”他有他的执拗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也放不下艺人的光环——他怕自己变成自己鄙视的那种“又挫又low的人”。“所以我要比别人更用心。也许名气能吸引来第一拨人,但要是又没特色又low,别人会嘲讽说,‘不就是薛之谦开的嘛’。”去过火锅店的人多半会被蓝色的主色调吓一跳,蓝色是餐饮界的大忌,许多人劝过他,“我就是要把火锅店装修得像夜店一样。我认定的事情,劝没用。”

后来他又开始做男装。“我一直喜欢Rick Owens那种暗黑风格,做一个潮牌也是我的小心愿,不是随便玩玩的那种,我从来没轻视过任何一个细节。说到底,我做的始终还是心里喜欢的事情。”他不喜欢和人掰扯,也不轻易和人合作,但他绝对讲原则。他碰上过许多“滑来滑去”的人,吃过亏,又因为仗义结交了不少朋友。“我会让对方感觉到,我是真诚地想要和你合作,一起把事情做大,钱多钱少,只要不是差太多,我不会特别计较。”有人看重他的艺人光环,但红不红是一回事,挂羊头卖狗肉是另一回事。“很多人提议,你挂个脸,什么都不用做,分红时给你20%,我从来不干。我不想被人轻易踢出局,但也不想多占人一分钱便宜。”

火锅店第一个月赚来了20万,他用其中的17万去电台买了两个广告位,宣传自己的歌。但事隔多年,自己还有没有才华?他不确定,“在那种落魄的情况下写出来的歌,你自己的判断其实是麻木的。”他把作品拿给周围的人听,好坏与否,莫衷一是。“后来才意识到,很多人根本不懂音乐的好坏。在他们看来,我就是个过气的、没有才华的人。连我都怀疑我自己。”2013年他发行了专辑《意外》,在互联网免费发布。那张专辑最终被海蝶唱片签下,并让他拿下了第21届东方风云榜的十大金曲奖。“它真的让我有了一点起色。哎唷,我坚持了7年,辛苦了一点,但没错。”他的自信慢慢回来,“写词曲时落笔都不慌了,就觉得,我是对的,我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

即使在状态最差的时候,他也没有动摇过有关“好”的标准。他用了一大串“特别特别特别”来形容自己对中文歌词的热爱,“我从小就听很多歌,听到好的就会特别兴奋。小时候听《水手》觉得郑智化写得很感人,听《梦醒了》就想,为什么可以有人写出这样的歌?”他买来张信哲、张学友的磁带,一个字一个字研究歌词,学习遣词造句,“你会变得敏锐,会有灵光一现,你知道这个旋律的走向配这个字会很舒服,这个点按下去感情会很真诚。我对它们了如指掌,出手就不会太糟。”

《认真的雪》、《王子归来》、《黄色枫叶》等算是他的初级作品,“但在那个年代真的不算差。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天赋的,一路受打击,一路还是写。”他最欣赏的中文词人是黄伟文,“有人说你不要把词写得太深,你要考虑大众。我不认同。黄伟文不会管你是不是看得懂,这就是他的表达方式,要不跟着他走,要不就别听。”有人说那是傲娇,他觉得“傲娇”是种权利,“有才华的人才会傲娇。”

薛之谦
 

“我这个人,很要脸”

薛之谦按照自己重视的程度给工作排了序:唱歌,段子,做生意,最后是综艺。

2016年仅上半年他就上了15档综艺节目,5档是固定嘉宾,每个节目里他还能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格。他说自己“有表演欲,不红不行”,“贱到爆,我都控制不住自己”,但镜头前的薛之谦更多是为节目效果,“别人需要你这样,收人钱财,替人消灾。”

“综艺节目是我不得不去干的,我必须让大家注意到我。这属于耍贱,但再急功近利,再low再浮夸,再言过其实……都不重要。我一首歌就能把你们带回来,有那个在,我不会倒下。”

于是问他,觉得自己真的算“红”了吗?他认真地想了一下,“红。但红一定要红在别人的心里,像黄伟文、姬赓、袁惟仁这些词人,哪怕有天他们再落魄,在我心里都是神。”

从两条狗和幼儿园的系列故事开始,薛之谦的段子在微博上持续走红。这不仅让他的浏览量和转发量猛增,也给了他自信,“不是一点点,是超级多的自信。”一次某品牌问他愿不愿意发广告,他说好,又不想让那个广告泯灭众生,便试着把广告融入段子中。让他颇为得意的是,效果奇佳,到现在,明知道他的段子最后多半会拐去广告,可写得那么好笑又那么走心,读者照样追得喜闻乐见。这渐渐成了他主要营收渠道之一。经济自由更像是一种“曲线救国”的方式,“你知道幕前幕后最大的分别是什么?就是赚的钱多和钱少。我所有幕后的努力,都是为了让自己冲到幕前去。”

他喜欢靠真本事做事的人,比如二手玫瑰,万能青年旅店,还有宋冬野和李荣浩,“现在往往一百首歌听起来像同一首歌,根本记不住。要用心去写,不要赚快钱,不要走歪门邪道——不要找任何借口,作品出不来,就是它还不够好。”他发片从来不忌讳和大牌“撞日”,“打赢了我光彩,打输了我一样光荣。但你等着,下一首我就超过你。”

所以他对自己的要求是,低于93分的作品,不能发,95 分是基准线,“我不想敷衍观众。”为生存他可以没有底线,但“音乐”这件事,谁都不可以碰,也不能用任何方式收买他。创作的时候他会发飙,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为了细节大吵,吵完了,大家碰一杯酒,实在高兴,甚至可以来个舌吻。

他不认为自己有改变时代的能力,但至少可以要求自己不丢人现眼,“我这个人,很要脸。”他有个规矩,演出至少提前三天告知,他需要练嗓,“我受过伤,咽喉炎很严重,有两三年开不了口,慢慢调整回来,还是需要时间才能练稳。”不久前他筹办了一场免费音乐会,到最后,一大半的票却到了黄牛手里,这让他非常生气。“我把录完的歌放到各个平台,你们怎么发都可以。我不向你们收费,但你们也不准向别人收费。”他怕那些攒了钱去买高价黄牛票的听众失望,“你们喜欢我的歌我就很高兴,千万别喜欢我这个人。”

他知道自己表里不一的矛盾:看不惯世俗,内心又清高,渴望别人战胜自己,又希望真正一往无敌。“我不是个一意孤行的人,也不会和时代对着干。说难听点,我就是个文艺装逼犯。”在命运的起伏线上走过一遭,他自觉心态比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。“做生意时看过的那些脸面,娱乐圈里从落寞到起来看过的那些脸面,我都记在心里,不是记仇,但社会在我的心里被分得很细,你不要轻易来骗我,都是套路。”

人生用粗粝磨出他对理想更深层的温柔,用残酷赋予他愈挫愈勇的诚恳。有时走进一家店,没有人认出这个戴着帽子口罩的人就是薛之谦,而店里恰好在播他的歌,他就躲在角落里听,默然而喜悦。“最初你觉得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,其实到最后世界还是公平的。时间会淘汰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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