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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之谦:盛名也许会迟到 但绝不会缺席

来源:嘉人网 编辑:Apple
导读:最近让薛之谦有点烦恼的是,写段子太累了。写了5年,灵感少了,精力也不够,可围观者的期待还在高走呢,嗷嗷待哺一般盯着他的微博,用不断刷新的点击量和留言量提醒他,嘿,别停啊,也不许写得不好看!

编辑/吴佩霜 撰文/李冰清 摄影/小刚 造型/范书淼

化妆/张木子(ONTIME) 助理/边妮、程晛

衬衫、马甲、西裤、胸针、皮鞋均属 Sawt Lanren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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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摇头,扁一扁嘴,露出苦恼的笑。他当然有团队,但主要功能是帮他叫外卖,顺便帮他安排些工作。外卖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作用,那是他唯一可以休息的时间。他每天平均有2-3 个工作安排,一般能睡上五六个小时,且都挤在后半夜。夜深人静才适合写歌,也适合憋段子。

他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呆在北京,录综艺节目或录歌,北京才是大本营。回上海,爸爸煮好的饭他常常赶不及回家吃一口,飞机一落地就赶着录音或者对稿,他也觉得在家门口住酒店这事儿有点矫情,但时间就是不够用。偶尔偷得半日闲,他逮着机会就冲去把本地小吃扫一遍,上海街边油腻腻的小店里的葱油拌面和生煎,那种味道北京就是复制不出来,别人可能也无法理解,一大早用辣酱油蘸排骨年糕的滋味是何等销魂。

对食物小小的渴望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梦想的巨大光环再一次聚拢在他身上,失而复得,柳暗花明,人生的这一趟迂回让他深知马不停蹄和争分夺秒的必要性。与其说他是“当红段子手、综艺达人”,不如说他把挨过的苦闷和荒谬变成了嬉皮笑脸,把挣脱的脆弱和失意化成了肆无忌惮,所以他不会让生活的灰雾再一次吞噬他的天赋,让命运的灰铁弹落他的热情,一切的一切,都不过是让他成为一名真正优秀音乐人的铺垫。“将来再陷入低谷?我可以接受那样的可能,但不会让它发生。既然上帝又给了我一次机会站起来,我一定会珍惜。”

软呢大衣、针织衫、牛仔裤均属GX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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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开低走的明星梦

某天,薛之谦不知怎的就翻到了五年前写的第一条段子,他忍不住一路往下看,一气看到早上6点,完全停不下来。“最初就是自己在那儿发神经”,后来怎么会沿着这条路狂奔到一发不可收拾,他耸耸肩,“鬼知道。”让他感慨的是,曾经觉得精彩的笑点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点傻,时代原来已经悄无声息向前翻滚了一轮,但他又感到欣慰,那些日记一般絮絮叨叨的胡话正是他一路走过的足迹,“也证明大家还是信任我的,我是有点小才华的。”

他并非一早就对自己的才华有十足信心——“才华”的范围很广,包括真正的创作能力,也包括适者生存的机灵。至今他还会念起中学时代某一任语文老师,他的秃头和他的尖刻让他同样记忆犹新。薛之谦喜欢写,作文要求四百字他却常常写到八百还停不下来,考卷上的格子不够,他找卷子边上的空隙填。“那个老师喜欢的是那种‘祖国的花朵’的风格,总说我偏题。他说,你这种人啊,以后到社会上是没出息的。”

加上从数理化老师那儿得到的挫败感,“没出息”这几个字在他心里烙下了阴影。他真的跑去抽烟打架,横下心学坏,可惜个子小,以流氓的标准来说,站出来并不太具有说服力。兄弟们倒是罩着他,一次有人挑事泼了他一脸的面条,大哥二话不说,把对方绑来让他打个痛快。“我更像流氓社团里的宠物,大家会过来摸摸我,说乖,好像这样出去打架就心定了。”

唯一让他感到自信的是“颜值”。一次他在学校演出上跳了迈克尔·杰克逊的舞,之后几天他发现,上课时教室的窗外挤着密密麻麻的人在张望他,“一个个叠起来的那种程度。”女孩们的情书纷至沓来,校门口的信箱里,永远有一摞等着他拆封。

那个大哥的志向是去麦当劳打工,薛之谦的理想则要宏大上许多:他想当明星。“明星就可以爱慕虚荣啊!”但家境贫寒,他穿来穿去不过是四五十块钱的廉价衣服,“主要靠气质。”花二十块钱理一次发是他不敢想的奢侈,“我都剃三块的,对理发师还有许多要求。”他心里念着,将来一定要做有钱人。

2005年,薛之谦参加“我型我秀”正式出道,2006年,他发行了首张原创同名专辑《薛之谦》,在1 个月内突破了20万张的销量,压轴的那首《认真的雪》成了几个月里下载量最高的彩铃音乐之一。看起来一切都镀上了金边,他即将梦想成真,而且前途无量。

前不久微博热搜上出现了一段薛之谦2009年演唱会的片段,他哽咽着对观众说,没有你们,薛之谦算个屁啊。那是他第一次开演唱会,座无虚席,可台上的他却在默念,但愿这不会是唯一的纪念。

那是他低谷期的开始。签入唱片公司后,他与当时的老板冲突不断,焦点是音乐理念的不同,“我为了音乐可以不要钱,而他有了多余的钱才会拿出来做音乐。”他曾经视老板为偶像,听到老板要亲自给他写歌雀跃不已。“可他拿出作品的时候我完全乍毛了。我觉得那根本不是音乐,他写的词和‘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’有什么区别?”

他当着老板的面说,“这写得不好”,就此结下梁子。老板开始改他写的歌,“改得非常怂”,他没法接受。“我有自己的底线。就好比说,你让我在节目里扮演娘娘腔,没问题,但你不能要求我生活里也那样。”他在那家公司呆了7年,每况愈下,与公司的关系也越来越僵。到后来,他甚至需要垫付开发布会的费用。“我不解约是因为我想在这个圈子里留个好口碑,你红了就走了,这不仗义。我爸从小就教育我,做人要有原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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